CarmenNg 發表於 2014-5-3 21:18:09

日本人來港教中文 撐粵語

本帖最後由 CarmenNg 於 2018-5-8 20:06 編輯

文: 項明生

「王城東北山阿,有立佛石像,高百四、五十尺,金色晃曜,寶飾煥爛。東有伽藍。此國先王之所建也。伽藍東有鍮石釋迦佛立像,高百餘尺,分身別鑄,總合成立。」《大唐西域記》卷一有以上的記載。
唐僧玄奘經過印度,於632年到達巴米揚,於《大唐西域記》中對這兩座佛像的精確描述,是1,300年來歷史典籍對此地的唯一描述。至今的網上資料,引述Buddhas of Bamyan千年滄桑的,正是這一段來自唐朝的古老漢語文言文!
印度人看到我手上的這本《大唐西域記》,是1,300年前描寫阿旖陀的古漢語遊記,無不嘖嘖稱奇。因為世界各種古代文字,由兩河流域的楔形文字、尼羅河的象形文字、愛琴海的線形文字到恒河流域的梵文,除了中國的甲骨文,大多已經死亡,或成為考古學家的秘碼。只有漢語的生命力、持續力,無與倫比,並對中國以外的世界文明,留下最重要的歷史紀錄。
「綠草蒼蒼,白霧茫茫,有位佳人,在水一方。」此刻聽到鄧麗君的歌聲,想到古老漢語常駐的青春,令我長嘆不已。

CarmenNg 發表於 2014-5-6 17:02:16

本帖最後由 CarmenNg 於 2018-5-8 20:01 編輯

漢字很美     林慧美•寫作人「日本村姑」

總覺得漢字很美。由原先的象形文字,逐漸演變成甲骨文字,再繼續演變成現代的繁體漢字,每個方塊的漢字裏,充斥着不同的橫豎點撇,統統的筆畫交織出個別意義,然後再組成詞語組成成語組成句子。

櫻花,感覺浪漫又淒美。

日本的漢字,源於中國,再自行變奏而成。在眾多日本漢字中,有一組漢字我是特別偏愛的,事關它們天生已經別具詩情畫意,不僅可於字裏看花,更隱約地感受到箇中意境,以及幻想中的影像美態。

「櫻吹雪」,蘊藏着粉紅色的春天浪漫。

4月春櫻盛放花滿開,璀璨一刻過後,粉紅花瓣零星掉下。晴空偶爾吹來一抹微風,漫天片片粉紅驟然隨風亂舞,頃刻如柔弱的雪花般散落大地。微風再盪,有的飄在青葱綠草地上,有的盪在石磚地縫隙裏,有的跌在川流碧綠水面上。靜悄悄的,不經意流露着春天詩意,也散發着絲絲淒美。

第一次跟櫻吹雪偶遇,是10多年前與男友流浪於滋賀縣郡上八幡的一個下午。那天,我們隨心散步到古城內的狹窄水道旁。水道兩邊的小步道以圓石塊鋪上,靠民居那端則有數棵櫻花大樹。我和他一同靜靜坐在水道旁石地上看風景,誰知風一吹,春櫻如雪下,淡紅花瓣頓時飄落在石間的縫隙上,看着此情此景優美如詩,此般的「櫻吹雪」畫面一直至今深深地藏於心坎中,難以忘掉。

林慧美•寫作人「日本村姑」



CarmenNg 發表於 2014-5-12 20:03:32

本帖最後由 CarmenNg 於 2018-5-8 20:03 編輯

每一個文字中都藏着靈魂         文: 高慧然

星期天去看《偷書賊》,離開戲院,第一件事是發WhatsApp給一個電影發燒友,提醒她去看。誰知她說不打算看,因為聽說電影不如原著。

我沒看過原著,但看了本報2月10號的「蘋影話」(作者仰止),認為電影版本更着重強調人性善的一面,少了原著那種強烈的控訴,卻也更能治療觀眾的心靈創傷或迷惘。相信是極中肯分析。

作為一個沒看過原著的觀眾,我卻深深被電影打動了;作為一個寫字維生的人,我更被劇中人對文字的熱愛而感動。書是用文字表達,電影則是用畫面表達,用文字表達對文字的熱愛,當然比用畫面表達更深入。但電影仍然很聰明地借助猶太人麥斯的嘴,娓娓述說對文字的熱愛:人類與其他生物不同之處,在於我們有文字,文字是有生命的。

麥斯出鏡率不高,卻是電影中的靈魂人物,如小女主角所說,麥斯給了她眼睛。是麥斯教她用文字記錄雙眼看到的東西,用文字去代替自己的眼睛,由天氣開始。所以麥斯離開時才會說,「你不會失去我,你會在自己的文字中見到我。」文字之價值、文字之意義,正在於此。

電影中每一個演員的演繹都達殿堂級水準,小小女主角只有十四歲,來自加拿大,簡直是天才童星!長相更酷似琦溫斯莉,日後或會成為另一個奧斯卡影后。
https://www.facebook.com/yoyo.kowaiyin

文: 高慧然



CarmenNg 發表於 2018-5-8 20:05:38

本帖最後由 CarmenNg 於 2018-5-8 20:18 編輯

日本人來港教中文 撐粵語:同內地人都要講廣東話      採訪:鄭韻瑤

https://hk.lifestyle.appledaily. ... e/20180508/58163613

香港教育局在上星期上載了一篇由中大學者宋欣橋教授撰寫的文章,內容直指「粵語不是母語」,引起社會熱烈討論。當時人稱Ben Sir的歐陽偉豪博士在其facebook發表想法,表示「粵語係我哋嘅母語」,社會各界也十分認同。Ben Sir是中文大學榮休教授張洪年博士門生,除Ben Sir外,張洪年博士的門生還包括以下這一位──在香港教育大學任教的片岡新博士。

片岡新博士是日本人,卻早早與香港種下緣份。早在1985年,片岡博士第一次來香港旅遊,便被充滿活力的香港人吸引,自此每年也來香港旅遊,心裏亦不時盼望有機會來香港發展、學習香港特別的語言廣東話。直至1995年,當時身在英國的片岡博士決定來港發展,希望了解廣東話在香港回歸中國後的發展。片岡博士來港後,在香港科技大學教授日文,他用不同方法學習廣東話,先是自學,後來到教授外國人廣東話的院校學習,慢慢學有所成。片岡博士稱:「要知道自己的廣東話有沒有進步,便要試試用廣東話買東西,起初的時候對方會用普通話回答我,我便知道自己的廣東話還未夠好。後來,對方用廣東話回應我,令我自信心大增!」

直至2004年沙士過後,片岡博士沒法再留在科大教授日文,便決定跟隨「師父」張洪年教授到中大攻讀博士,他自言花了許多努力完成博士課程,也令他開展研究廣東話的路。片岡博士由完成博士學位開始在香港教育大學任教有關中文科的課程,以日本人的身份教授中文至今。除教授中文,他亦翻譯了一本教授外國人說廣東話的書,同時亦出版了一套圖書,教授外國人在不同方面認識廣東話。

對於保護廣東話,片岡博士認為記錄現在的語言很重要,研究廣東話口語小說就是其中一個保護方式。廣東話口語小說意即用口語而非書面語創作的小說,八十年代的代表有《小男人周記》,著名填詞人黃霑亦出版不少廣東話口語小說;九十年代則有少爺占、王貽;二十世紀的作品比較少;直至踏入二十一世紀,廣東話口語小說再次興起,其中的原因是討論區的興起,就如高登討論區,當中的故事全都用廣東話口語來寫,比較受歡迎的便出版成書,例如薛可正的《男人唔可以窮》、《那夜凌晨我坐上旺角開往大埔的紅van》等等。

片岡博士收藏了三百多本由八十年代至今的廣東話口語小說,從中研究當時的香港人說廣東話的情況,他不時也會在旺角一些樓上的書店中尋寶,每當有所發現也會立即買下,害怕這些書被書店拋棄。片岡博士認為廣東話口語小說的歷史價值很高,他說:「看這些書便可以知道八十九十年代的人說話的方式。口語的小說可以用書的形式出版,對廣東話的歷史研究來說是很重要的,可以紀錄下當時的廣東話,從中知道與八十九十年代的分別,我一直也是用這些方法來研究廣東話的。」

相信每一個看到這裏的人,跟筆者的母語也是廣東話,自出娘胎牙牙學語開始便學習廣東話,眼看廣東話被政府看輕,香港人又可以如何自處?片岡博士認為,香港人多數與香港人之間的交談才會用廣東話,但當他們遇到非廣東人,包括日本人、外國人、內地人時,他們也沒有想過用廣東話與他們談天。有一些外國人如初來香港人的片岡博士,也會希望有多些機會和香港人交流,令他們的廣東話更進一步。為推廣廣東話, 片岡博士鼓勵大家用廣東話與外國人、內地人說話,在說明的同時,香港人也可以多了解廣東話中用了甚麼聲調和音調,當外國人向香港人查詢時,也可以給予正確的回答。

片岡博士不是土生土長的香港人,也一同為保護廣東話而努力,每個香港人也有責任守護我們的母語──獨一無二的廣東話。

採訪:鄭韻瑤
攝影:蔡政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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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岡博士來港後與朋友合作,把《廣東話文法》由英文版本翻譯成日文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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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岡博士與學生關係融洽,早前更邀請學生一同籌辦有關廣東話的展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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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港初期,乘小巴時大聲嗌「有落」,是片岡博士的一大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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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連香港人也很少會用廣東話拼音在電話打字。

CarmenNg 發表於 2018-5-8 20:15:45


連日本人都撐粵語,真係要比個Like佢.:vic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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